Posted by Cristina on May 18, 2009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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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sense
1.阿基米德与酝酿效应
在古希腊,国王让人做了一顶纯金的王冠,但他又怀疑工匠在王冠中掺了银子。可问题是这顶王冠与当初交给金匠的一样重,谁也不知道金匠到底有没有捣鬼。国王把这个难题交给了阿基米德。阿基米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冥思苦想,他起初尝试了很多想法,但都失败了。有一天他去洗澡,一边他一边坐进澡盆,以便看到水往外溢,同时感觉身体被轻轻地托起,他突然恍然大悟,运用浮力原理解决了问题。不管是科学家还是一般人,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我们都可以发现“把难题放在一边,放上一段时间,才能得到满意的答案”这一现象。心理学家将其称为“酝酿效应”。阿基米德发现浮力定律就是酝酿效应的经典故事。
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会对一个难题束手无策,不知从何入手,这时思维就进入了“酝酿阶段”。直到有一天,当我们抛开面前的问题去做其他的事情时,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却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忍不住发出类似阿基米德的惊叹,这时,“酝酿效应”就绽开了“思维之花”,结出了“答案之果”。古代诗词说“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是这一心理的写照。心理学家认为,酝酿过程中,存在潜在的意识层面推理,储存在记忆里的相关信息在潜意识里组合,人们之所以在休息的时候突然找到答案,是因为个体消除了前期的心理紧张,忘记了个体前面不正确的、导致僵局的思路,具有了创造性的思维状态。因此,如果你面临一个难题,不妨先把它放在一边,去和朋友散步、喝茶,或许答案真的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Read more…
Posted by Cristina on May 14, 2009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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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 to China
我现在觉得我工作纯粹就是为了赚几个钱,没别的了。
其实当去年8月兴高采烈地加入到培训部的组织工作中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工作真是为了获得人生的成就感的。自打11月组织机构变动带给我的工作内容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后,我就老实了,一天比一天老实,沉默,烦,抓狂。
从去年年底开始,铺天盖地的混乱宇宙大交接交了得有好几个月。我才知道“人才管理”这四个字中间的重量,也异常佩服起前任们能在三年多的时间里完全靠记忆干活的本事。我经常半个月半个月的加班,总是加到整个办公室就剩下我一个人的地步,整数据库、做各种信函模板、协调安排各种人的时间、处理一切突发的奇怪状况。其他培训部的同事上班发几个通知就开始聊天,下班到点就走逛街吃饭我不是没看见,也不是没羡慕过,可是我已经不具备跟她们混的资本了——我每周起码有两天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我的时间都在用来跟各种中高层的大小老板们交流、斡旋、协商,在给他们准备各种纸的电子的资料中耗尽。如果说安排各级经理的胜任力评估还算是个正经事儿的话,那加班到九十点就是为了用人工把数据库里的东西一条一条查出来抄写整理和手动把一个数据库的东西誊写到另一个数据库就让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意义何在——更何况,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满足极少数几个巨高级的大老板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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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Cristina on May 11, 2009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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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s & Dogs
家有二猫,一唤大米,一唤元宵。
虽然元宵比大米先存在了整整九个月,但是一看我这排序,就很清楚在我这个当妈的心目中谁亲谁疏。这还真怪不得我偏心眼儿,地位本就都是自己争取滴。在一不靠外语二不靠学历的猫们的世界里,谁最会拍马屁谁就当老大,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可惜有的猫就是死活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元宵是流浪猫的闺女,雪白的毛上印着三朵大黄花。当初也是跟着前辈们在街上疯跑,被路人看了怜爱,抓起来送到宠物商店里关着等人上门领养。偏就那个时候我们快回国了,我计划回国后养两只纯种猫的消息不胫而走,元宵就幸福地在我还没有过目的情况下被以我的名义领回了家。回家那天正是元宵节。
这个三个月的小姑娘刚开始还是挺害羞的,一有人摸摸碰碰就发出嫩得不行的哼唧声儿,整天只喜欢干两件事:在屋里疯跑和趴在人旁边呼呼,随便你拿着梳子叨齿她也没反应,对吃饭反而是不怎么上心,六七个月了也没见长大多少。突然有一天她从小时候的短毛猫长着长着变成了长毛猫,突然毛就结在了一块儿死活也梳不通了,从此就开始了宵宵和我的噩梦。
话说那天带宵宵去宠物医院剃毛,因为以前做过一次绝育,打过一次疫苗,她就记住了只要一进航空箱出了家门肯定就是没好事儿,于是奋力用两只小手抵住笼门,任凭我在后头死推活推就是不进去。一怒之下塞进去关上门拎起就走,小嫩猫开始在里头用尽十八般武艺,先是哭得声泪俱下,发现不管用又开始吆三喝四地威胁我,什么绝食,离家出走,要在我手上咬一排洞洞这种狠话全都放出来了。我没搭理她,三下五除二运到医院,她只好无奈地看着自己被打了麻药,捆在手术台上,拼命按也没按住自己的几个大毛疙瘩,全被医生手里那个嗡嗡响的东西给剃没了。每天照n遍镜子的小妞儿哪受得了这个侮辱,当下就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把医生都给感染了。小心翼翼地抱出来还给我的时候,小姑娘还在抽抽嗒嗒满脸委屈。回了家,三天不照镜子,不见人,不吃饭,大义凛然到让我感动得只好连买了几个黑罐巴结她才把这事儿忘了。但自此以后只要谁敢靠近她三米以内她就开始瞪眼,一米以内就开始弓腰,要是还不知趣再往前走,就让你尝尝小宵飞爪的厉害!
相比之下大米就是一个乖得多的好孩子了。他是我在私人猫舍里上门挑选的。其实本来是冲着买美短去的,结果美短没看上,转身之际在电脑里意外看到了这只通体纯黑色的小英短的照片,立刻就欲罢不能了。猫舍的仓库还不在北京,在远郊,于是约定下周末再来取猫。这一个星期里,我日也思夜也梦的,终于在一个秋风瑟瑟的下午把大米领回了家。
网上说家里来了新猫要先隔离,于是我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砂盆,饭碗,小房子,一古脑放进卧室的洗手间,关上门就出去了。等回来一看,可不得了了,墙上都是大鼻涕,床单上还有一泡挂着血丝的baba……第二天带到医院一诊断,好么又是感冒又是肠炎的,打针输液折腾了大半天,给我心疼得要命,大米自个儿倒跟个没事猫似的,扬着大胖脸,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看自己胳膊上插的针头,然后靠在我手上沉沉地睡着了,一句废话也没说。
后来我才知道,卖猫给我的那个猫舍一定说了谎,当时说大米是5个月大,但是有经验的大夫看了牙齿都说这猫起码有两岁了。我后来再去问大米的确切生日他们又找各种理由推脱死活也不告诉我了。而且刚买回来就得去看病,打针吃药一通忙活竟折腾了两个月,不是感冒就是拉肚子,要不然就局部脱毛,还有一回吃吐了以后就三天不吃饭,那两个月我们跑遍了附近的知名宠物医院,一个毛病刚好另一个就冒出来,有的甚至连医生都是头回见识,整得我还以为买了个小药罐子就此得伺候他一辈子了……也许这两个月是上帝给我们的试用期,试验我们是不是真的疼爱大米。两个月一过,他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一日似一日越来越健壮,终于就长成了一头枣核形的小黑牛。
家有二猫的日子注定是清静不了的,何况还是这样有个性的两只猫。大米永远是一幅憨厚的大包子脸,走到哪儿拱到哪儿,逮谁都想把自个儿的大脸凑上去跟人亲热示好完了等着人给他挠脖子;而元宵继承了流浪猫一贯的多疑警觉和随时准备攻击的这些优点,连睡觉的时候也不让任何人近身。于是家里就总在随时上演着一黑一白两道光的200米折返跑和50米短道速滑的竞赛,时而伴着鬼哭狼嚎。猫舍以前把大米养在笼子里,所以落得他运动能力退化,饭量却跟我有一拼。每天看得最多的镜头就是元宵被大米追杀,轻巧地跳到空调顶上回眸一笑,大米在底下望而兴叹一会儿之后回头去吃元宵碗里的饭。
有一天,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闻见一股浓重的猫尿味儿,顺着味儿一找,沙发报销了……我回头怒喝:谁干的?!两个小子低头都往柜子底下钻,我一把把大米揪出来,心里却止不住地乐开了花——小子长大了啊。
但是接下来就发生了我一生也不愿意再提到的故事。我在没有尿味儿的沙发和一窝小黑猫之间选择了前者,在犹豫和矛盾的折磨下终于在新年的第一天把大米带到医院给咔嚓了。后来参加了绝育纯种猫组的比赛,无数人为大米扼腕叹息——生得如此俊秀端庄一帅哥,没儿子,唉!
经过我和老公不懈地调停和教导,如今同样不辨男女的两个小孩儿终于可以趴在一个窗台的大垫子上一起睡午觉了,虽然还远不到能你搂着我我抱着你的地步,突然醒来发现对方的大脸就在眼前晃也还是会吓一跳,但总的来说已经很久没听到宵宵被大米按在身下发出的那种绝望凄厉的喊救命声了。每天开饭之前两个小家伙还能时常你拍我一巴掌我呼噜你一爪子互相打个招呼,春天里还能一起坐在窗口吹风逗鱼看飞鸟。我们俩在后头看得泪水涟涟——家和万事兴啊!
Posted by Cristina on May 7, 2009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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